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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呦?这不是昨晚才说再也不会来找我的大司命大人吗?怎么,您贵人多忘事,忘记昨晚说出的话来了?”
“......”
“我来给您表演一下哈,‘上课的事也就到这里吧,我会自己处理和她的关系的’,这是哪位贵人说的?她不会自己都忘了吧?”
“......”
“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,不会真有人呜好痛!!”
花眠眼泪汪汪地抬起双手,捂住头,一双浅绿色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江蓠。
江蓠面无表情地收回手。
有些尴尬。
刚才看着她那副得意洋洋阴阳怪气的表情,她没忍住,竖起手不轻不重敲了花眠一下。
直到敲完花眠发出痛呼,她才想起来自己是有求于她。
真是失误。
现在是第二天,昨晚的风波已经过去,只有云城的论坛上还在纷纷扬扬讨论着清河社区发生的事。
清河塔主体受损,大地开裂,高层疑似发生枪战。
凑热闹是人类的天性,而这点在网络上表现的尤为突出,特别是网民还喜欢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发表阴谋论,短短半天,论坛上便出现了诸多猜想。
有些猜想过于离谱,一眼就能看出来大家是在调侃,但有的猜想则头头是道,听起来也并不是没有道理。
公司内斗、反抗军袭击、外星人宣战,各种各样的猜想被提出,又被反驳。
最有趣的一点是,在外星人对云城宣战这一条下,降临派和抵抗派先吵起来了。
水北没有公布原因,只是对此保持沉默
一时间众说纷纭。
但真相却似乎只有几位当事人知道。
而这些当事人们现在都在做些什么呢?
一人哼着歌打扫卫生,一人阴阳怪气,一人在教训坏女人,还有一群人被埋在地底,一副安详的样子。
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。
可喜可贺。
江蓠轻轻敲了下花眠的头后就不再说话,花眠眼泪汪汪地卖了会可怜,见江蓠不理自己,便气哼哼地扭过头,也不率先开口。
房间里暖机呜呜地吹。
慵懒的暖风吹过,把花眠吹得软趴趴的,像是被挠舒服了的猫猫,融化成一滩液体。
江蓠对花眠不设防的姿态无动于衷,甚至还有点想笑。
花眠就拿这种东西考验她?
江蓠闭目养神,平心静气,和花眠比起耐心。
就这样过了会儿,江蓠听见花眠的声音,声音恶狠狠的,像是被惹毛了的什么小兽:
“快说你来干什么的!不要再打扰我睡觉了!”
江蓠睁开眼,和她对视了一会。
目光交错之下,她总感觉花眠在笑,但仔细一看,她又是那副恶狠狠的样子,没有任何破绽。
估计是自己看错了吧......
江蓠将身体挺直,轻轻叹出一口气,然后她十指交叉平放腰间,黑色袖子连在一起,垂首弯腰,眼眸合上:
“对不起。”
花眠短促地笑了一下,死死捂住自己嘴巴,不发出一点声音。
行完礼,江蓠重新抬头,目光严肃,声音依旧清冽:
“关于上课的事,我估计还需要你继续帮忙。”
“可前辈昨天不是说不会再找我了吗?”花眠面露疑惑。
江蓠长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,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,不能生气不能生气。
花眠肯定是知道她要做什么的,现在是不过是刁难她一会,要是她连这个都忍不了的话,那就真没办法了。
毕竟昨天自己对她说了那样的话。
今天就灰溜溜地过来找她,说实话,江蓠心中也觉得尴尬。
但想来想去,她还是觉得不能拖着,做错的事情还是尽快道歉为好,拖着除了让自己更加心安理得外毫无作用。
“抱歉。”
为了网友,江蓠再度低下了头。
她也学了挺久的了,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学不到精髓,虽然眠眠对自己能不能讨她欢心一点也不在意,但江蓠却很在意。
“这样啊,既然前辈都这样说了,那我们就继续上课吧。”
花眠看着她笑笑,伸手间藤曼席卷,端来热茶,给自己和江蓠一人倒了一杯。
袅袅热气腾起。
“不过今天我没做什么准备,前辈从明天起过来上课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江蓠轻轻颔首。
............
......
在得到回应并稍微坐了会后,江蓠便起身告辞离开了。
接近饭点,她也没留下来吃饭的意思。
江蓠本是想安静地来,安静地走的,不惊起一片云彩,可根据墨菲定律,最坏的情况总会发生。
事与愿违,江蓠走时遇见了正打扫楼梯的柳轻语小姐。
看到她,小女仆停下手里的动作,一脸警惕地盯着她,这人可是昨天害花眠付出了好多代价的坏人,她可要把她看好了。
“你来这里干嘛?”
“道歉。”江蓠言简意赅。
“你还会道歉?你昨天都对花眠提出那种要求了。”柳轻语看她和看敌人没什么两样。
“那个条件是花眠自己提出来的。”
江蓠尽量解释,她总不能说那些都是花眠剧本上的内容吧,你被她骗了。
她虽然对花眠的行为有些不齿,但交易还是会好好尊重的。
柳轻语用力摇头。
“我不管我不管。”
她把脸鼓得像河豚,完全不听她解释:
“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再欺负主人的,你下次来的时候,我一定会好好盯着你,要是你再有什么想法的话就死定了!”
江蓠幽幽叹气,侧身离去。
她好心累。
............
......
清河社区的事被短暂讨论了几天之后,热度悄然淡去。
公司方面调查了许久都没调查出任何结果,毕竟在“幻影”上楼不久后,他们就驱散了周围所有的人群,现在连一个目击者也没有。
调查没有结果,真相也就缓缓淡去了。
两年后,清晨。
人工湖畔,圣女阁顶,一阵清风拂过,带来阵阵花香,悬挂四周的风铃随风摇曳,叮当直响。
清冷的寒雾弥漫四周。
冷到只是让人微微触碰就会冻伤。
江蓠盘坐中央,表情平静,长发垂落,如极北的冰瀑。
许久,
她忽然睁开眼,面露疑惑。
怎么这几天静心这么难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