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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,那这个箱子怎么办?”
艾希恩趴在花眠身上小声问。
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柔软,花眠舒服地眯了眯眼,然后又无奈回答:
“那只能暂时先留在我们这里了,公司那边的人为了这东西迟早能调查到我们这边的。”
“那要我破解它吗?”
“唔姆...还是破解吧,我记得你之前说这种加密要半个月是吗?”
花眠想了想,问道。
在为这个货物遇到这么多意外之后,她也开始好奇这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了。
绝不可能只是委托人当初说的药剂那么简单。
普通的药剂哪有可能会引得梦蝶感网公司的元婴道士出手?
要知道,他们可是机械身体,没法注射药剂的。
S型灵能突破药剂倒还可能,但花眠很清楚每一支这个药剂的去处,全都卖给了其他巨头,她能肯定,这玩意是没有流落在外的部分的。
所以现在,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就很耐人寻味了。
而且,就算她们现在把箱子给扔了,公司的人恐怕还会找上门来。
毕竟自己也杀了他们一个元婴,这笔账也不是那么容易算清楚的,花眠觉得,恐怕接下来,自己得迎战一位化神了。
啧,又是麻烦。
“对的,半个月,”艾希恩点点头,解释道,“XY型加密是堆叠式冰墙,破解时间很长,也很贵,而箱子里也有应对暴力开箱的自毁装置,所以没法快起来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花眠若有所思点点头。
XY型加密的大名,她也是听说过的,只需半个月就能单人破解的艾希恩已经很厉害了。
但可惜,这样看来,就没法提前拿到箱子里的东西了。
说不定里面有什么秘密武器呢。
“那艾希恩,你先把东西拿到房间去破解吧,我再想想该怎么应付那些家伙。”
花眠说着,站起身把艾希恩小姐丢到了沙发上,然后顶着她有些幽怨的视线离开了客厅。
她要去好好整理一下自己能有什么能应付敌人的东西。
咔哒。
这是卧室门关上的轻响。
艾希恩微微眯起眼,似乎是想要把姐姐留下。
但许久,她还是慢慢放下了手,转而提起客厅角落里的箱子回到房间。
她没对姐姐暂时的冷落说些什么。
她知道姐姐是在为了她们的小家考虑。
所以艾希恩只是轻轻叹了口气。
............
时间来到第二天。
叮铃铃。
一声清脆的电话铃响打破了清晨的睡意。
花眠从被子里抬头,睡眼惺忪地操控着义眼里的弹窗接通了电话。
“早上好。”
对面率先开口。
“嗯......”花眠也简单回应。
“我这边找到关于那位委托人的具体情报了,所以现在打扰,真是抱歉了。”
酒吧老板听到花眠有气无力地打招呼,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。
旋即他有些抱歉地道。
“没事,”听到了是任务的事,花眠很快清醒过来,“你先说吧,那个委托人到底是什么身份?货又是什么?”
“......”
老板沉默片刻,似乎是在组织自己的语言:
“之前的情报有误,佣兵工会的人被他骗了,委托人不是青芒的分公司高层,是和他们有关的一个掮客。”
“掮客?”
“对的,类似于经销商的身份吧,他和青芒内部一个高层的关系不差,所以佣兵那边也没分辨出来。”
“你继续说。”
花眠悄悄松了口气,不是自己公司的人就好。
她之前还以为世界线发生了什么变动呢?分公司的高层死了,自己肯定是会知道的。
当然,以花眠的身份,是不屑于去记他们的名字的。
毕竟只是群想换就换的货色。
用久了懒得换罢了。
不过,这些家伙比起普通人来说,也算是大人物就是了。
“这个掮客拿了青芒的一些药剂还混着他自己的收藏,准备去参加黑市那边的拍卖会,可半路上,东西都被人劫走了。”
“所以,就是他给你们下委托了就是吗?”
“对的,他的下属拿着九巨头的身份铭牌来的,这种铭牌有着定位和生物认证,所以当初办理手续的那位员工也没有发现。”
“当然,”老板轻轻哼了一声,“他现在是临时工了。”
花眠皱着眉头思量了片刻。
这个说法倒是很合理,毕竟一般人也不会想到拿着九巨头铭牌的人却不是公司员工。
但她目前在意的不是这些,而是杀死委托人的凶手。
以及,手提箱里到底装着什么。
所以她再度开口:
“那是谁杀的他,箱子里的东西又是什么。”
“杀人者警察那边还在调查,但我这边也有些小道消息,不保真,”老板压低了点声音,“听说,是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昨天把他们全杀光的,一个没留。”
“......”
花眠心里大致有了点猜想。
眼睛缓缓闭上,记录被重新播放,她开始回想昨天和那名道士见面的经过来。
然后,她发现当时道士的道袍上确实沾着点血迹。
深褐色的。
在黑色道袍的掩映下很不起眼。
她了然点点头,估计当时那个道士就是先去灭口才往工厂区那边去的。
所以,才会和自己在那时候刚好碰上。
“至于箱子里的东西,我们就不清楚了,这事恐怕只有他们自己、还有灭口的人清楚。”
老板歉意地道。
似乎是在为自己没调查到这些情报感到抱歉。
花眠也没有过多要求他什么。
毕竟,因为海蒂的那一句托付,酒吧老板能为她们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。
她不难听出对面之人语气里的疲惫。
所以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:
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的情报,过几天我带艾希恩去你那喝酒。”
“嗯...注意安全。”
嘟——
电话挂断。
窝在被子里的少女终于可以再度躺回去,睡她的懒觉了。
可危险迫近,情报在身,她怎能睡得着呢?
唉。
真是麻烦。
于是少女长叹口气,拨打了通讯录里的另一个号码。
“喂,季姐姐,是我。”
“我昨天预定的义体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