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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4章 婚姻的意义

作者:沈芜裴子旭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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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月眯着双眼,一脸睡意在张柳岭怀中动着,她脸在他怀中小声问着:“张叔叔,几点了?”

    张柳岭在她醒后,还在闭着睡着,不过他的手下意识抚摸住她脑袋,声音里也含着睡意,不过声音里全是悦耳的磁性温柔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抱着身上的人睡的也很沉。

    江月的手在他脖子上摸着,摸到他的脸:“我们是不是该起了。”

    她不愿意睁开眼睛,迷瞪瞪的说着。

    张柳岭终于睁开眼来,抱着她翻了一个身,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一眼,好一会儿,他回着她:“三点了。”

    江月猛的睁开眼。

    张柳岭在她睁开眼后,目光当即看向她,问了句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江月说了一句:“要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,当即从他怀中起来,人便挣扎着去拿自己的外套就要下床,可是张柳岭的手却将她一拉,将她人给拉了回来,他皱着眉,问了句:“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
    江月说:“我得去给学弟煲汤。”

    张柳岭听到她这句话,突然双眸带着冷气看着她。

    江月没有反应过来,又说:“我们炖什么汤好?骨头汤听说喝了对腿好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,便从床上要下去。

    可她脚还没穿上鞋子,张柳岭却握住她手臂,直接将她人给拉到面前说:“不是有护工在吗?你还要亲自炖汤吗?”

    江月感觉到他的不悦,她说:“我、我、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?只是学弟吗?”

    他直接问,没有半分隐藏。

    江月脸上惺忪的睡意一瞬间就醒了,而她现在才发现张柳岭脸上的睡意早就醒了不知道多久了,在她没有察觉时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他可怜而已?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会去可怜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了?”

    他还是在问她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江月却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她左顾而言其他:“张叔叔,我只是招呼一下他而已,他是个遗腹子,他也不仅是我的粉丝,也是我的学弟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不是有家人吗?而且,你什么时候这么贤惠了?”

    从两人结婚以来,一直都是张柳岭在替她忙上忙下,打理家里的一切,可是他却没想到,她竟然会对一个认识没多久的男生,去做他给她做过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呢?”

    他问她。

    “张叔叔,你不要生气行不行,只是炖点汤而已,我们炖点汤送过去就回来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一定要去是吗?”

    张柳岭问她。

    江月沉默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的脸安静的等待。

    江月在他的视线下安静了好一会儿,又说:“真的只是去送点汤。”

    张柳岭听到她这句话后,手竟然直接从她手臂上松开了,他并不想跟她吵架,所以对于她的一而再,再而三,没再理会,而是直接从床上起身。

    他在衣架上拿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后,人便朝着房间外走去。

    江月看着这一幕,坐在床上安静了好一会儿,她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,跟在他身后:“张叔叔,你听我跟你说,我真的对小甜学弟没什么,他只是我的粉丝而已,我回报下他,关心下他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张柳岭任由她在身后跟着,只朝前走着,冷冰冰的说着:“随便你。”

    江月又说了一句:“他一个人半夜出车祸找我求助,难道我帮他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,随便你怎么说,都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半分商量的这样回着她。

    她听到他的话后,直接说了一句:“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无情残忍了“

    张柳岭在听到这句话后,当即转身看向她。

    江月在他看向自己时,她脚步顿主,目光也停住。

    张柳岭说了句:“你刚才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他的话更像是在问她。

    江月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,她又说了句:“你为什么这么没有同情心了,这还是你吗?”

    张柳岭笑了一声,那笑声里藏着多少冰冷的温度只有江月知道:“我残忍我没有同情心,怎么?你是觉得我应该跟你感同身受,对一个仅见过几次的人,细心呵护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张柳岭却继续在说:”我告诉你江月,我对他仅有的帮助是因为你,如果你认为我残忍,我没有同情心,那么你可以去好好照顾他,不用再过问我了,我的意见对于你来说,没有任何的参考意义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这句话,直接将她的手给甩开,冷着脸继续朝着楼下走去。

    江月站在楼上的走廊一脸不知所措,这是两人第一次吵架,是两人结婚后的第一次吵架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会是这样,他冷的让人觉得可怕。

    张柳岭在楼下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,在他拿起水杯后,他将手上杯子里的水一口饮尽。

    江月站在楼上看着他的身影,她又直接走了下去,在走到楼下后,她又直接走到他面前问:“难道结婚就是要被另一个约束吗?难道我要做什么都要问过你吗?”

    江月这句话一出来,张柳岭喝水的动作一个停顿,接着,他目光看向她:“看来,你还不明白婚姻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这句话后,放下手上空掉的水杯,又再次从她面前走过,直接上了楼,去了楼上书房。

    江月人站在那,对于他从自己面前离开,人没有动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江月看着厨房里的一切,她什么都没管,直接从大厅内离开了。

    江月终究是没炖这碗汤,她去楼上换了一件衣服,便从这边离开了。

    张柳岭在书房的房间内听到她下楼离去声。

    他坐在楼上,脸上陷入一片阴郁。

    江月打了一辆车离开两人的新房,之后她直奔医院。

    在她到学校后,她刚到房门口,便在病房内看到一个女人,那女人佝偻着背在学弟床边整理着床上的干净衣服,应该是小甜的母亲。

    江月站在门口朝着那个女人的背影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