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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六章 偶遇太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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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到俞晚这么说,俞晨显然愣了一下,随后有恢复正色,平静的好似什么也不知道一般。

    临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:“那罗少将伤的可重?”

    俞晚看着临京眉眼深邃,一笑说道:“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便抬步离开,死不了?那还是不知道重不重啊!

    临京撇了撇嘴,随后跟上俞晚:“先生等等我。”

    其实临京还挺喜欢这个洛少秋的,自打他和俞晚一言不合打起来的时候,就觉得这个人厉害极了,因为在临京看来,这个俞晨冷冰冰的,她可是一点也不敢靠近,更别说挑衅她了,不过这个洛少秋敢啊,所以莫名的临京有有些崇拜起洛少秋来。

    所以在此他们出征回来,临京是希望洛少秋能够平安归来的,至少回来之后可以挑衅一下俞晚,这个冷冰冰的女人,确实有点吓人。

    临京记得俞晚跟她说过,俞晨和俞晚事孪生姐弟,可是他们俩除了长得稍微相似一样之外,其余的可是一点也不像,说话做事,态度脾气截然相反,不过唯独在做事方面,挺干净利落的。

    夜里临京偷偷的跑去伤兵营去看看洛少秋伤势如何,就算伤的不狠,也要过去聊表一下自己对偶像的关心。

    伤兵营的灯火还很亮,看来这次打仗虽然胜了,可是伤病却也加多了,伤兵营几乎都住不下了,有些伤势不算太重的人甚至躺在了外面。

    临京一路朝里面走去,想着洛少秋是少将,肯定不会让他躺在外面的,肯定是在屋子里,所以她一路朝里面走去。

    还没走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轻咳声音,她精神一绷,但是转念一想,自己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索性大大方方的转过身,只见俞晚和慕容舒越站在她身后,慕容舒越嘴角含笑,俞晚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夜这么深了,你一个女孩子家来此做什么?”慕容舒越问道,看来他还是对临京很是关心的,毕竟身有些份摆在那里呢。

    临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:“我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看谁?”俞晚目不斜视的看着临京。

    莫名的,临京竟然觉得俞晚的目光有些恐怖,临京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我……我来看看,洛少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关心他?”俞晚皱着眉头问道。

    慕容舒越如有所思看了看两人,随后说道:“洛少将不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啊?不在这里,那在哪里?”临京大吃一惊,亏得自己这么有心往这边跑,结果人家竟然不在这里。

    “他伤的不算重,就送回去自己养伤了。”慕容舒越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重就好。”临京松了一口气:“那我明日再去看看她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俞晚声音平静,随后对慕容舒越说道:“四皇子,我先把临京送回去,再过来。”

    慕容舒越摇头:“不用了,我就是来看看,一会就回去了,你将临京送回去,自己也早些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说罢,慕容舒越便大步的朝屋内走去,临京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紧张,咽了一口吐沫看着俞晚,傻呵呵的一笑。

    俞晚将她的神态尽收眼底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,先生。”临京赶忙跟上,心中却偷偷的乐开了花。

    今晚本想来看看洛少秋的,结果竟然能得到俞晚相送,果然洛少秋是她的福星,以后得多讨好讨好洛少秋才行。

    俞晚见跟在自己身侧的临京,对着空气一个劲的傻笑,觉得怪异,于是,便抬起手一巴掌拍在她的头顶,临京一脸懵逼的看着俞晚:“先生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无事,以为你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。”俞晚说的淡定。

    可临京却吓了一跳,不自由自主的往俞晚身边靠了靠,拽着他的衣角说道:“先生,这大晚上的,你可别吓人。”

    “害怕了?”俞晚看着临京畏畏缩缩的倚在他身侧,嘴角不由得上扬了起来,随后他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出来的笑容后,郁闷了一下,脸色再次变为平静。

    临京快到自己的住所时,看见从外面回来的俞晨,便对俞晚说道:“先生,俞晨姐姐。”

    俞晚望着俞晨,又见她回来时的方向,眉头微凝,随后对着临京说道:“临京,我交给你一件任务。”

    一听到有任务,临京眼睛一亮,在这里什么事情也没有,也却是无聊,若是不俞晚在这边,她肯定不会留在这的,所以俞晚能让她做些事情,她自然是乐意之极的。

    “先生请讲,临京洗耳恭听。”

    俞晚低头看着临京一副认真的模样,微微一笑说道:“在回京城的这些日子,你帮我偷偷的监视俞晨的举动,每天晚上来给我汇报。”

    监视俞晨,临京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,俞晨本就够恐怖了,竟然还要她监视俞晨,但是一想到,每天晚上要跟俞晚汇报,她又犹豫了,每晚和俞晚呆在一块的时间不多,所以这种好事,临京怎么会拒绝,怎么可以拒绝。

    于是乎,临京慎重的点头:“先生,我这可是以命相搏啊!”

    俞晚依旧微笑:“成语学的不错。”

    听到俞晚夸自己,临京开心的笑了:“那临京可以问问先生,为何要监视俞晨姐姐呢?”

    “这是个秘密。”俞晚不打算告诉她。

    “秘密?”临京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俞晚站在临京的门前,轻声说道:“到了,今晚早些休息,明日天一亮,就得执行我的任务了,切不可被她发现。”

    临京立刻恭恭敬敬的站在俞晚面前,双手抱拳正色道:“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
    “早些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临京转过身去开门,俞晚看着她走进屋内,关上门,这才离开。

    第二日一早,临京就起身了,吃完早饭就搬着凳子坐在俞晨的住所附近,美其名曰看风景,其实不然,俞晨就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,默默的朝谣洛的地方走去。

    清禾本想,这段悠闲的日子还会维持一段时间,至少在慕容舒也他们回来前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,但是清禾很显然小瞧了那些人的恒心。

    慕容舒越的王府上站着一群黑衣人,将清禾团团围住,那些慕容舒越留下来保护清禾的人,早已经被他们给解决了,如今乔孟不在身边,清禾一人对付一群人,虽说打不过,但是逃命还是可以的,但是,她的手放在微凸的肚子上,就怕伤及肚子里的孩子。

    清禾看着她们,眼中满是敌意:“你们还是不死心?”

    领头的黑衣人说道:“我们也不想动手,只要姑娘你愿意跟我们回去,我们就不会伤害你。”

    “伤害我,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份本事。”清禾的语气中满是嘲讽。

    黑衣人相视一眼,随后便犹如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,好似下一秒就要把清禾扑倒。

    清禾也毫不示弱,虽说手中没有武器,但是却也不是吃素。

    黑衣人立刻围了上去,清禾顿时警惕起来。

    果然肚中还有一个小家伙,活动起来确实畏手畏脚的,不如一开始的时候厉害了。

    不过清禾可以庆幸的是,这些黑衣人并不是真的来取她性命的,不然现在清禾早就命不久矣了。

    眼看着自己打不过,清禾脑子一转,四处躲藏,那群黑衣人不如清禾熟悉府上,清禾见状终身一跃落在墙头,一路朝大街上跑去。

    外面人多,他们肯定不敢乱来,再说了,城中有守城士兵,看到他们一群人追着清禾,肯定不会做事不管的,所以外面比府内安全。

    清禾快速的混入人群之中,而人群中正好有一个人,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只见那人对身旁的人说了什么,随后那随从便走到了清禾身边:“玉姑娘。”

    清禾吓了一跳,看着面前陌生的人,诧异的问道:“你是?”

    那随从一笑,倒是礼貌说道:“我家主子请你过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主子?清禾不记得自己结识过什么权贵之人,唯一认得的人便是慕容舒越,这个主子不知是敌是友,还是小心为妙:“不知你家主子是哪里的主子?”

    随从呵呵的笑着:“东宫的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太子慕容劼,现在的慕容劼好像还并不知道清禾与他是站在对立面的,至少现在无人知晓慕容舒越的目的,清禾倒也不用太担心。

    “那有劳了。”清禾也不傻。

    既然有太子邀请,他必然不会对自己动手,那么为了逃避那些黑衣人,利用一下这个东宫太子,也是无所谓的。

    清禾被领着朝慕容劼的马车内走去,马车很大,清禾进去后,慕容劼便对她露出友好的微笑。

    常言道,伸手不打笑脸人,慕容劼既然没有敌意,她自然也不好抱着敌意,于是清禾一笑说道:“不知太子召民女来有何事?”

    慕容劼没有回应她,而是看了看车外,随后慢悠悠的说道:“消失了。”

    “消失了?”清禾不解。

    慕容劼看着清禾笑道:“那群人可是在追你?”

    清禾脑子嗡的一声,错愕的看着慕容劼,街上人那么多,他竟然能看得出,那群人是在追自己,这么细致的人,清禾也算是明白,为何他会是太子了。

    不过清禾自然不会傻乎乎的想着去骗慕容劼,他既然能看得出来这场追逐,并且请清禾上马车,必然是笃定自己这般想法的,不然也不会让清禾上马车:“街上这么多人,太子竟然能看的出来,他们是追我而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。”慕容劼摇头:“街上人多或者少,到没有关系,只是孤对你的印象深刻,所以认了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印象深刻?”看来是那日寿宴给他留下印象了。

    慕容劼一笑:“那日的剑舞很是好看,比宫廷中的舞女跳的好看多了。”

    清禾笑的有些尴尬:“不瞒太子说,民女还真的不会跳舞,那日也是随性编的。”

    “随性编的,怪不得那般洒脱,由此可见,姑娘也是那种喜爱自由无拘无束的人。”

    对于慕容劼的夸赞,清禾有些背脊发凉,总觉得慕容劼夸赞的有些刻意,似乎有点没话找话说一般。

    清禾低着头,呵呵的笑着:“太子时日不早了,民女得回去了,此番叨扰太子了。”

    就在清禾准备走的时候,慕容劼伸出手将清禾拽住:“姑娘且慢。”

    清禾又坐了回来,看着慕容劼,那种警惕瞬间走遍全身:“太子还有何事?”

    “确实有事相问。”慕容劼倒也不拐弯抹角了。

    如此,清禾也可以坦然的坐在他对面,阴阳怪气的,倒是让清禾有些接受不了,清禾笑笑:“太子问便是了,民女知道的,必然会如实相告。”

    “这便好。”慕容劼看着清禾神色突然认真起来:“孤且问你,四皇子的病可是真的好了?”

    清禾愣了一下,竟然是问慕容舒越的,不过想想他们之间除了慕容舒越还有什么可以谈的,这个太子倒是挺居安思危的,局势明明都是有利于他的,可是知道慕容舒越身体无恙之后,却依旧担心会出纰漏,所以过来盘问清禾。

    见清禾愣了一下,慕容劼赶忙说道:“孤与舒越从小便交好,他身子一向孱弱,现在身子好起来,却不与孤说,孤也是担心。”

    还解释,清禾心中冷笑,这个太子也太过虚伪了,如果直接了当的问,不做这番解释,清禾也觉得他还算坦荡,如今又解释一番,对于慕容劼的好感,在清禾心中立刻下降了不少,清禾点头:“自然是真的好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番话,慕容劼眉头微皱:“那姑娘可知,四皇子生的是何种病,又是被何人医治好的?”

    “这个病,民女听说不是病,是被人吓得咒,约莫实在靖国的时候,被一个江湖术士解开的。”清禾倒也没说假话,不过慕容劼心不信,那就是他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“居然是咒。”很显然慕容劼听到咒之后,也很吃惊:“一般被下咒的人,是很那解咒的。”

    清禾点头:“确实,不过四皇子也算幸运,正好遇到了一个会解咒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倒也是幸运。”慕容劼自言自语。